凯时K66

宗教题材叙事诗三首

宣布时间：2006/6/19 7:21:08    |     文章来源：     |     阅读次数： 次
交 换
雪山林立的高原，
英雄辈出的地方，
古格王朝雄踞阿里，
意希沃是它英明的国王 。
在雪域西面的沙漠，
伊斯兰教正在兴起，
安拉的信徒手捧《古兰经》，
佩剑举火，咄咄东逼 。
时间是公元十世纪，
密教正处于衰亡期，
意希沃的信仰无比坚定，
决心重振佛法的威名 。
为了穷究生死的意义，
精研佛法的秘密，
意希沃毫无保存，
把王位传给了弟弟 。
他开始了云游的生活，
为了真理，四处奔忙，
足迹所至，广泛整个青藏，
跋山涉水，粪衣托钵 。
可是经过朗达磨的灭佛
和连续一百多年的战火，
佛法在雪域已经彻底寂静，
密教的真理无人能掌握 。
打着密宗的旗号泛起，
土著的苯教死灰复燃，
蹂躏妇女，说是成佛的秘诀，
砍杀人头，称为超度的手段 。
在狂乱的淫欲中，
怎么能够提起正念？
在残忍的凶杀里，
如何坚持智慧的灵光？
意希沃的内心极其担心，
凭着对佛陀慈善的信仰，
他觉察到这些秘诀很不当当 。
可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。
日升月升，朝朝暮暮，
花飞雪飞，寒寒暑暑，
意希沃一无所得，
似乎开始就是结束 。
可是一个矫健的青年，
已经酿成了迟暮的老人，
他站在河岸上，垂头望着
河谷里的雪水叮叮咚咚 。
他怀疑，影象中的乌丝
何曾是眼前照影的鹤发人！
他抓起一把河水再张开，
指隙间只留下冰冷的春风 。
他知道在青藏高原，
已经找不到真理的踪影，
再云游下去，是徒然
浪费自己名贵的生命 。
惴惴担心中他踏上归途，
回到了久别的香雄家乡，
他离群独居，静坐在王宫，
想摸索佛法，凭一己之力 。
意希沃长叹一声，
从甚深的禅定中回醒，
明白菩提道是何等的深奥，
岂容人轻易触摸它的焦点？
要知道，它是一千多年来
无数大德之士心力的结晶！
凭的不但仅是深湛的智慧，
另有凡人难以想象的苦行 。
经过重复的权衡，
意希沃的目光，
越过南边高高的雪山，
投向降生佛法的地方 。
那个燠热的草原，定会有
雪域已经失传的真理 。
那时在印度的超岩寺，
阿底峡巨匠正声名鹊起 。
意希沃派出的使者，
九死一生，十不存一，
幸存者回到了香雄，
带来了阿底峡的消息：
“为了考验求法者的决心，
也为了让获得者对佛法珍惜，
在印度有个不可文的规则，
求法一定要有见面礼 。
有财者财施，
无财者身施，所以
一经有人燃指供佛，
也有人在雪里断臂 。
若想佛法南来，
将阿底峡巨匠延请，
就要献给超岩寺，
与意希沃等重的黄金 。”
听完了使者的汇报，
意希沃缄默无语，
如何才华获得这笔黄金，
他陷入了焦虑 。
一经盛极一时的吐蕃，
因为赞普的继续问题，
起了内哄，四分五裂，
百余年来，争战不息 。
他的爷爷尼玛衮，
吐蕃王室的一个分支，
好禁止易逃出战乱中心，
在阿里建立了割剧势力 。
藏民族的人口，
正在急剧地减少，
整个民族的财产，
也被恒久的战争消耗 。
古格王朝的居民，
刚刚获得歇息，
还没有从贫困中脱离，
他怎忍心加重他们的钱粮？
纵然穷尽王室的财力，
也远远不可把黄金凑齐，
意希沃一筹莫展，
整日里深锁愁眉 。
正确的目的，
也要靠正确的手段抵达，
纵然是为了弘法，
也不可四处抢夺，去当强盗 。
意希沃已经累月穷年，
却仍然无计可想，
就在这时，传来了紧急军情，
穆斯林把战火燃烧到边疆 。
意希沃大喜过望，
掉臂年老力衰，跃上战马，
亲领士兵，来到中亚细亚，
在战场上找到筹集黄金的步伐 。
他挥舞着雪亮的马刀，
推动着狂奔的骏马，
冲杀在前，入侵者的血，
染红了他的白须鹤发 。
古格王朝的士兵，
在老国王的勉励下，
取得连场的胜利，
对仇人只降不杀 。
意希沃向对方开价，
要想俘虏平安回家，
牛羊骡马一概不收，
只有黄金可以换回自由 。
眼看着意希沃就要乐成，
通过收取俘虏的赎金，
他已经快凑齐了
超岩寺索要的黄金 。
就在凯旅回朝的时候，
途经噶尔洛这个小国，
穆斯林设下了埋伏，
抓住自得忘形的意希沃 。
老天爷开的玩笑，是让一心
抓俘虏的意希沃被人生擒，
穆斯林开的玩笑，是让古格
吐出与意希沃等重的黄金 。
或者是古格举国
将真主安拉奉信，
不然就毫无商量，
定取意希沃的老命 。
消息传到了香雄，
急坏了意希沃的子弟，
落发为僧的绛曲沃四处募集，
终于将剩余的黄金凑齐 。
绛曲沃代表古格，
来到了噶尔洛，
在戒备森严的监狱里，
他见到了意希沃 。
抬起鹤发苍苍的头颅，
意希沃显得十分疲倦，
临死之前能见到亲人，
也算是人生幸事一件 。
听到绛曲沃准备用黄金
换取他的自由的低声诉说，
意希沃一蹦有三尺高，
厉声将迢迢而来的子弟谴责：
“我为什么会在老迈时跨上战马？
我为什么会再次杀生拚死疆� �？
我为什么求取黄金通过这种手段？
我为什么会身陷囹圄不见日光？
什么是我最急切的心愿？
什么又是我最大的期望？
难道你到现在，到现在
还不明白我的所恶所怨？
亏你照旧个落发人，
对无价值的生命这样留恋！
亏你追随我这么久，竟然想
用黄金赎取我的风烛残年！
你如果这样分不清轻重，
我会后悔当年让你出生，
不遵照我的意旨行事，
就不是我意希沃的子孙 。
去吧，去吧，去吧，
不要再让我看见你生气，
把无用的我留在噶尔洛，
把有用的黄金带到超岩寺 。
用我的生命与人世的划分，
交换阿底峡巨匠进驻阿里，
意希沃求仁得仁，求义得义，
今生来世，永不言悔！”
这是最后的一次，
绛曲沃听到意希沃的教诲 。
厥后，当阿底峡进藏弘法，
意希沃的脑袋正在旗杆上高挂 。
你只能看见你能看见的
——无著僧人的故事

一
剃度的那天，
大殿里香烟袅袅，
冷光四射的，
是师傅手里的那把剃刀 。
“我可以切断你顶上的发，
我可以理清你面上的须，
理清心头的三千懊恼丝，
每个人却只能靠自己 。
“日常之事都不可浅尝辄止，
更况且你寻求的是绝对真理，
持之以恒，才会乐成，
师傅的话你须牢记 。
“木头在溪中飘流，
行于中道，不被虫蚀，
不绝顿岸，不触礁石，
吾保此木，大海终至 。
“寻求真理，亦是如此，
所以我赐你法名无著，
无著于色，无著于空，
无著于生死，无著于无著 。”
二
鸡足山头，白云飘过，
无著僧人在洞中思索，
面壁三年，毫无所得，
小鸟在他的长发中做窝 。
他起身走出岩洞，
暂时停止了修行，
对在世见到弥勒，
他快丧失了信心 。
他在洞口的石壁上
看到了两个凹下的爪形，
小鸟每次从这里起飞，
双脚使劲，留下了足印 。
无著默然返回岩洞，
提起正念，守住一心，
又是昏暗的三年，
他继续着苦行 。
三年的风雨侵蚀着岩洞，
无著的双肩落满了灰尘，
灰尘中又有青草长出，
照旧没有看到弥勒现身 。
无著黯然走到洞口，
久别的蓝天下人们怎么生活？
洞中的年月是否值得？
今生还能否见到弥勒？
蓝天那时候是那样晃眼，
是不习惯灼烁，照旧其他什么，
无著僧人枯涩的眼中，
流下了泪珠两颗 。
泪珠滴在山石上，
恰巧落在山石上的两个小窝，
谁说石头没有心眼，
心眼里盛着泪就在那一刻 。
原来是水滴石穿，
靠的是日久天长，
无著僧人不言放弃，
就是要永远向前 。
不管凡间的繁华，
此心无著于他，
目标已经选定，
就是要见到弥勒菩萨 。
三
荆棘丛中踏足容易，
月明帘下转身却难，
无著在洞中修行，
不记得已往了几多时光 。
这一段日子里，
无著多了一个伴，
一条野狗在这里住家，
互不侵犯，人畜两安 。
野狗也逐渐苍老，
无著仍然在参道，
他早可以不吃不眠，
却就是不可抵达目标 。
又到了漫长的雨季，
野狗这一次重伤而归，
或许身手已不复敏捷，
屠杀中它吃了大亏 。
血淋淋地钻进山洞，
在无著的脚下趴倒就睡，
既老且衰，复又伤病，
这一回它可受了罪 。
雨季连绵，情况湿润，
老狗的伤口发了霉，
任蛆虫蚕食着血肉，
老狗已经满身无力 。
无著在禅定中回醒，
看到老狗的悲哀情景，
不由得起了大悲心，
思量着怎样救老狗一命 。
捏死蛆虫，那就犯了戒法，
罢罢罢，就学我佛释迦，
磨一片利石，割两片腿肉，
一块给蛆虫，一块喂老狗 。
四
一味勤修，已悖无著之意，
在他与绝对真理之间，
还隔着一层透明的玻璃，
这透明的障碍他却看不见 。
当血从腿上流下，
当肉从身上疏散，
无著被疼痛刺激，
心灵转身，打碎了玻璃 。
无著融入真理，
在那一霎间，
弥勒菩萨也现身，
闪着万丈光焰 。
心愿已满，无著却微嗔：
“我如此苦修，渴求谒见，
你为何迟至今日，
才泛起在我的眼前？”
弥勒哈哈笑道：
“我并不是只在兜率内院，
我始终在你身边，
只不过你看不见 。
“人只能接受他愿接受的，
人只能看见他能看见的，
不信你把我扛在肩上，
一起进城去试试看 。”
五
城中人来人往，
但谁也没有看见，
无著的肩上，坐着
一个笑呵呵的胖僧人 。
这个故事的结局，
让我想起一则寓言：
一个美丽的女人走过，
吸引了两条狼的目光 。
色狼色咪咪地说：
“这是一个女人！”
饿狼恶狠狠地说：
“这是一顿美餐！”
地老天荒金石开
一
月亮最圆的夜晚，
黑夜最中的时刻，
耆阇崛山间的墓地，
摩诃迦叶晏然静坐 。
腐草散发霉烂的气息，
远近闪着诡秘的磷火，
微风沙沙吹响枯叶，
天地之间一片平和 。
突然一阵无由的震动，
投入了苦头陀的禅心 。
他从三昧里惊醒，
思索其中的原因 。
不是因为墓地恐怖的情况——
乱葬岗是他长年夜坐之地 。
大地似乎蓦地消失，
身心空荡，失去了凭依 。
天地不再安祥，
流星急雨一样，
月亮隐藏身影，
风云迅速鼓荡 。
适才亮到极点的黑夜，
很快陷入彻底的黑暗 。
猛兽也胆颤心惊，
狮子在远处担心地吼唤 。
大地动动，山崖崩落，
狂风狂奔，乌云四合，
惊雷扯起闪电，
雹雨夹杂骤降 。
大海咆哮，恒河倒流，
江河湖海，扰动污浊 。
天帝垂头不乐，天女哽咽啼哭，
六道众生，皆生忧愁 。
种种震荡，三千大千，
尽入摩诃迦叶的天眼 。
他看到了震动的源头，远方
佛涅槃于四株娑罗双树间 。
“佛取涅槃，一何疾哉！”
苦头陀感念师恩，心亦悲哀 。
生死虽需等视，但大象已去，
如不随后，小象何依！
此时，解脱漏尽诸阿罗汉，
各于深谷、高山、林中、溪畔，
随处舍身而般涅槃！
摩诃迦叶也想蹈空一去不返 。
欲界、色界、无色界三界诸天
看见众多阿罗汉皆取涅槃，
一齐下至摩诃迦叶前，
礼拜在他的足下进言：
“法船欲破，法幢欲倒，
说法人欲去，行道人渐少，
五浊恶世，众生何得解脱，
若无佛灯长明，佛光普照！
大德尊者也若弃世，
佛法即灭，万古如长夜，
佛陀历经百劫所悟佛法，
亦将消失，不得承继 。”
摩诃迦叶深思无语：
“佛陀口授传法，不立文字，
诸大门生，舍利弗已逝，
大目犍连已亡，其余或灭或逸 。
能令佛法发挥光大，
世世传继，舍己其谁！”
于是摩诃迦叶默然受请，
三界诸天定心离去 。
二
摩诃迦叶登上须弥山，
运起神力，椎鼓高倡：
“佛诸门生，若念于佛，
当报佛恩，莫入涅槃！”
三千大千世界，
传遍椎声语音 。
佛的门生，得神通者，
闻声齐聚须弥山顶 。
“诸同门听真，佛法欲灭！
佛陀吃尽苦难，历经无数劫，
悟得是法，慈悯、开导众生，
我们若取圆寂，佛法即将无闻！
佛陀点灯，照亮我们，
若无人传继明灯，
未来众生将长陷无明，
在黑暗之中永久迷闷 。
莫贪念涅槃的静乐，
我们应当回忆佛陀的言说，
纪录结集，传之后世，
使佛法长驻，助众生解脱 。
这才切合佛陀的意愿，
才不辜负佛陀的惠恩 。”
摩诃迦叶这番话，
感动了所有加入的人 。
导师辞世，各地僧团陷入杂乱，
痛苦的同时，都对未来感应茫然 。
摩诃迦叶缄默寡言，品德久著，
登高一倡，成了众僧的主心骨 。
一半因为他堪作楷模，一生苦行，
一半因为佛陀在世对他格外尊敬，
曾当众分他半座，并说纵然无佛，
仅凭自己，他也能证得阿罗汉果 。
摩诃迦叶挑选五百名僧人，
赶往佛陀遗体停放之处 。
拜望遗容时，陈述将步武导师之路，
遗体即收回伸出棺外的一足 。
火葬遗体，摩诃迦叶点燃了
其他人一直点不燃的火，
这个时候，他更明白，
他就是导师指定的领路者 。
佛陀五十年来不疲倦地传道解惑，
死前一刻还启悟了一名百岁老者，
要知道，那时候佛陀的身体
正遭受四大剖析与病痛的折磨 。
以身作则，佛陀告诉
一个人的一生该怎么走过 。
无言有意，何须明确的嘱托，
千斤重担交给了迦叶 。
接下来的事情长话短说，
摩诃迦叶领导众僧，
在耆阇崛山的窟窿中，
整理结集了三藏经论 。
墓地的树木蓊郁苍翠，
株株娑罗树盛开着白花，
树梢上泻下银色的月光，
老年迦叶危坐在月光下 。
又已往的二十多年间，
摩诃迦叶苦行不绝 。
他依靠自己的风范，
坚持僧团团结，继续生长 。
百多岁的躯体实在老朽，
自己看了都会生厌，
但这样的躯体尤其有用，
留助弥勒佛陀再将佛法宣扬 。
摩诃迦叶告诉门生将入涅槃，
随后入定薰修肉体 。
门生将此消息广为传散，
很快耆阇崛山人天聚集 。
摩诃迦叶走出禅定，
为人天公共最后说完真谛，
披上释迦佛陀赠他的僧衣，
持钵提杖，象鸟一样飞起 。
一身变革成无数身，
无数身又合成一身，
身上出火，身下出水，
展示种种不可思议神通 。
对着耆阇崛山发出誓愿：
“大山中开，作我禅窟，
护我肉身不坏，衣钵不腐，
弥勒成佛，身骨复出 。”
大山应愿訇然中开，
摩诃迦叶从容走入，
聚集的人群悲欣交加，
眼看着大山将他掩盖 。
三
五十多亿年时间已往，
阎浮提高山都被削平，
耆阇崛山却因迦叶的愿力，
历劫不坏，坚持着原形 。
人类不绝进化，寿至八万岁，
身高抵达八十尺 。
除了衰老仍不可制止，
人人健康，疾病已成历史 。
都会繁华，人口炽盛，
移山填海，土地平整，
人们使用同样的语言，
那时的世界已经大同 。
人心均平，按需取用，
不复保存有人贫穷 。
无人珍惜金银珠宝，
地上散弃着琥珀玛瑙 。
水稻长米外无谷壳，
植物上生出柔软的衣服 。
空气中随处芳香四溢，
腐败芜秽已被消除 。
最重要的是人人快乐，
每个人都和颜悦色，
温柔的心情使容貌靓丽，
所以那时都是俊男美女 。
时间都是相对而言，
人间百年，天上瞬间，
弥勒菩萨在兜率天
讲经整整三千年 。
不处淤泥，不长莲花，
不生人世，难证菩提，
弥勒菩萨知道时辰已至，
选准怙恃降生人世 。
长大成人后，夜半落发，
坐龙华树下证无上道果 。
得道之时，三千大千震动，
天神相告：“弥勒已经成佛！”
人天聚集，听佛圆音传道，
龙华三会，得度众生难以数清 。
只是久而久之，懒惰的习气
遮蔽了安享福报人的心灵 。
弥勒佛领导松懈的公共，
前围后绕登上耆阇崛山顶 。
他伸出足趾，轻叩山石，
大山发出绽开的声音 。
隐藏亿年的禅窟终于泛起，
摩诃迦叶危坐在众人眼前 。
弥勒佛的门生怪而问道：
“这是什么爬虫，似人而� �？”
弥勒佛呵责他的学生：
“善男子，口出妄言！
这是吾师释迦牟尼佛的门生
摩诃迦叶，解脱漏尽大阿罗汉 。
“少欲知足，苦行第一，
神通宽大，好事无量，
坐此山石之中，
等我亿万斯年 。
“他生活的不幸时代，
人寿只有短短的百年，
兵器水火，外苦欺压，
贪嗔痴爱，内苦深缠 。
“而他却能勇猛精进，
在短暂的人生中证得大道，
他，身体虽小，好事却大，
你们身体虽大，好事却小 。”
弥勒佛弯下高峻的身躯，
向瘦小的摩诃迦叶致礼，
亲自送上鲜花、香油供养后，
请摩诃迦叶与他坐在一起 。
摩诃迦叶向弥勒佛敬礼，
将释迦牟尼佛的衣钵呈上，
升上虚空，演示种种神通，
最后化作火光进入般涅槃 。
诸门生皆感内疚，心生敬仰——
地老天荒，金石为开，何等久远的时间！
恭请弥勒佛细述往事的由来，
摩诃迦叶的事迹激励他们永远向前 。
作者：安徽省盐业总公司 王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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